嘉許此刻的笑容可以用令人厭惡形容,我從來沒有如此深刻的恨過一個人,討厭過一個人。

嘉許應該是頭一個,我對他的厭惡甚至都超過了當年對白芷安和對賀一煬的。

賀一煬是貪婪,而嘉許是掠奪侵略。

我則是無助的弱小,只能由着他對我露出獠牙,我卻別無他法。

我坐在他對面的沙發里沒有任何的力氣,也沒有辦法說任何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