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許讓我把它當做粉刺那樣來擠,可是不是真的粉刺呀,我怎麼擠?

我要活活被他給嚇死了,我的手在抖,而且他還在開汽艇,在海面上乘風破浪的,不像陸地上那麼平穩。

但是他的血越流越多,都一直留到了我的手背上,如果再不處理的話他再得個破傷風什麼的,難不成要死在這茫茫大海上?

我咬咬牙使勁的拍了一下一直在發抖的手跟自己說。

「 別那麼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