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許沒有再來找過我,也再也沒有給我打過電話。

還是富忻城告訴我嘉許在西城待了兩天。視察了一下關於東山的項目然後他就走了。

在這兩天裡他也沒有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知道嘉許是不屑於跟我吵架,爭辯圖一時口舌之快,他一定是在憋大招,正在計劃一個更縝密的報複方案。

我隨時準備迎戰,所以這段時間我知道那是暴風驟雨來前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