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渾身無力沒力氣講話了。

我兩隻手插進我的頭髮里,咕吱咕吱的撓着頭皮。

西門也坐在我的旁邊如法炮製。

現在在陽光下飛舞的不只是西門跺起來的灰塵,還有我們兩個的頭皮屑,真的是好噁心。

頭皮屑快要給我們撓完的時候,西門忽然停止了撓頭皮,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好用力:「簡寺鹿,你還記得在你16歲的那一年,你不是失憶了嗎你?好像有過一個孩子,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