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這麼聽別人的話,他讓我沒動我就真的沒動。

隔着那厚厚的粗糙的毛玻璃我幾乎能夠感受到容衍掌心的溫度。

我們再也沒有說話,誰都沒有說。

反正我說的再多,問的再多,他也不會回答我什麼。

而且事已至此,覆水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