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飄着淡黃色的窗幔,被風吹的在飄動,我怎麼看怎麼像是有一個女人在那邊站着,那黃色的就是她的裙擺。

「你去把窗戶開大點。」我推了推容衍:「房間裡一股霉味。」

容衍去開窗戶,新鮮空氣吹進來的時候,我才覺得好一點。

我站在露台上往外面看,屋內屋外都是腐朽的氣息。

原來法醫的養父母還挺有錢,不過也是,沒錢的也不會收養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