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穿着雪白的白球鞋,我跺了無數腳,跺的我腳發麻,他的白球鞋變成了黑球鞋我才停住。

我踩了他這麼多腳他也不喊痛,也不跟我咆哮,仍然用他很安靜的黑眸看着我。

頓時,我就沒脾氣了。

一般來說,一拳頭打在棉花里都是使不上力氣的。

我這邊暴跳如雷,他那邊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