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隨便一個吧!」

「住什麼酒店,不如住我們家?我們家裡有客房還有廚房,你可以隨便煮東西吃。」我熱情洋溢。

沒人搭我的話茬,兩張撲克牌一樣的後背對着我。

「容衍,你怎麼這麼不好客?不管怎麼說你幫我的忙,我怎麼能讓你住酒店?嗯?」我扒拉法醫的肩膀。

他躲開我的手,好像我有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