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我說白芷安,要不然他用他能把人凍起來的眼神看着我,要不然就乾脆不理我。

今天有點古怪,他居然慢悠悠地開口:「誰踩你尾巴了?」

「你才是狗。」我今天心情確實不爽,一屁股在他的床上坐下來。

我的線索又斷了,不管富大川有沒有撒謊,他不承認,他家和他辦公室我都找了,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容衍的電話一個接着一個,最後一個應該是白芷安打來的,我聽到他的語氣都便的柔情似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