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褚文燕面前,陳江點了根煙,如今真正面對這個血緣之親,他卻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待得一根煙抽完,褚文燕竟然先開了口:「你想說什麼,說吧。」

陳江皺了皺眉頭:「其實也沒什麼想說的,就是覺得應該和你聊些什麼。」

褚文燕笑了笑:「可憐我?」

「不,我不會可憐罪人。」陳江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