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江的問話,紅眼艱難的張開了嘴:「茶……右……電……下。」

說完,紅眼露出了一絲解脫的笑容,再也沒了生機。

陳江嘆息一聲:「看來,他堅持到現在,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四個字啊。」

「樂爾也太特麼狠了吧?對自己人都下手這麼重?」陶東實在看不下去了。

岑朗點了點頭:「是啊,這種酷刑,即便是我,都沒有給人用過,紅眼想必無比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