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簡單處理完傷口的黑哥夫婦,氣沖沖的來到了許家。

對於二者的到來,許境龍一點不意外:「怎麼了?聽說了?」

「老許,你特麼是不是玩我呢?瞧瞧給我傷的!」黑哥憤怒的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肩膀。

「這話說得,你以為我想出這種事?我兒子被打,秦悠白送了出去,我找誰說理去?」許境龍面色冰冷,同樣顯得很氣憤。

「什麼?」黑嫂眉頭一皺:「白送的?那三個年輕人至於那麼可怕?你這些年養的打手,都是擺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