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沒有急着說,而是看着她,待她情緒平復了一些,他才出聲,「哪怕你害怕我也要說,你的選擇是你自己做的,哪怕我身為你的丈夫,也沒有權說什麼,但我要表明我的態度,我理解你,但我並不代表我接受。」

阮默坐在沙發上了,身子由僵硬變和綿軟無力,她其實不敢面對他就是知道這件事他會與她面對面的談,其實當初在做決定的時候便料到了會有這樣一天,可真正面對起來原來這麼難堪。

他說不能接受,這是什麼意思?

阮默已經不敢去想,腦子裡昏沉的厲害。

「阮默,你有你的信仰,你為人處事的原則,我不責怪你的選擇,更沒有資格批評你對錯是,可如果是我和你一樣做選擇,你在這裡的永遠是第一位的,哪怕我讓自己受傷,」司御說到這裡又拿起那個放下的杯子,不過他沒有再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