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看着這樣的方冷後背湧起一陣陣寒意,她怎麼能這麼極端?

阮默明白她對墨家人有怨恨,但那也是上一輩的事了,況且墨母早就後悔了,況且現在她人已經去世......

「你就這麼恨墨家的人?」阮默輕問。

「沒錯,我就是恨他們!不光他們,還有你......奪走我一個腎也就算了,居然還要用那個男人的腎來還我,阮默你真是可惡至極!」

方冷這話說的咄咄逼人,而且她這種不分清紅皂白的恨也惹惱了阮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