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想問,可是一句話也問不出口,墨湛看着她眼底的難過,呼吸都幾乎停滯。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話傷了她,可是一想到關美洋臨死還在盼望着能親手抱抱孩子,他就說不出的難受。

儘管關美洋有些事做的錯不可饒,可她終是一個母親。

墨湛走了,阮默站在那,手臂上的燙傷火辣辣的,可是她卻渾然無覺,因為此刻她心中的燙傷遠比身體上的要疼。

「阮總,今天晚上有個慈善晚會,這是請柬,」易銘來了醫院,將一份請柬遞到阮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