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血病!

果然她的身體有問題,只是沒想到辛願自己居然知道了。

阮默想說些什麼安慰她,可是自己就是個將死之人,太清楚任何語言的安慰都是蒼白。

「嫂子,」辛願叫了她一聲,「對不起,我已經叫習慣了,改不了,就這樣叫着可以嗎?」

這個時候,阮默怎麼可能還計較一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