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到班沙坐的那輛車旁邊,往裡面看了看,只見宮正榮坐在後排,被反綁着雙手,嘴巴里塞了一團破布,鼻青臉腫的,嘴角還掛着一絲血跡,顯然剛才被揍得很慘。

「班沙,走吧,你在前面帶路,我在後面跟着。」

我朝班沙揮了揮手,然後走回大奔旁邊。

班沙上車,率先朝西邊方向駛去,他手下的另外三輛車跟了上去,我和阿越及老蔡則在最後面。

大概十來分鐘後,我們來到一個建築物稀稀落落的地方,在一個類似修車廠的建築前停下之後,班沙下車,去打開拉閘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