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白色的襯衣被自己的血染紅了一大片,肩膀那早已經被醫生剪開了,那厚厚的紗布上還滲出斑駁的血跡。

這模樣確實狼狽了點。

沒等我回答,白薇皺着眉頭又問道:「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我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是打了一架,但那是迫不得已的。」

「打架還有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