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暫時關掉攝像頭,耐心地等待着,偶爾和白薇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幾句。

隨着時間的推移,酒吧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幾個抹了口紅塗了眼影的舞者穿着三角褲和長筒靴輪番上台表演,形形色色的男人走進舞池,站在過道,跟着音樂躁動了起來,開始出現各種嬉笑和不堪入目的畫面。

白薇面紅色赤地面向牆壁,不敢看酒吧里的那些男人。

我則再次打開手機的攝像頭,對準了曹文懷和阿瓦拉。

他們已經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