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來了,說明我心裡多多少少的是有些奢望的,可是從你昨天對我的態度我就知道,我們倆不可能了。我脫光了在你面前你都不為所動,抱着我睡了一晚上,明明生理反應已經這麼強烈了,可是卻絲毫行動都沒有,連手上的動作都沒有,這已經足以說明了你內心的想法,可能你心裡在掙扎,在猶豫,可是掙扎和猶豫本身就說明了問題。你昨天就說過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有些事情過去了就真的過去了,錯過了也就永遠都錯過了。」

「這些年我也認真地思考過我們倆的問題,我們倆明明愛對方都愛的死去活來,可是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歸根結底,是因為我們倆性格不合,我們倆都太要強了太自我了,所以才弄成今天這樣。當初我要去美國,如果我不是那麼的要強,我選擇向你妥協,我們倆不會有後來的事。如果當初我從美國回來,你不是那麼的要強,向我低頭向我妥協,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愛是一回事,生活和婚姻是另外一回事,婚姻是需要兩個性格互補的人在一起才能幸福的,而我們倆的性格註定了我們倆沒辦法在一起,即使在一起,也不會幸福。而張欣怡卻不一樣,她是個小女人,對於她來說,你就是她的全世界,你強勢,她溫柔,你們倆在一起才是最般配也最幸福。」許敏微笑着對王文斌說着。

而王文斌則坐在那一句話都沒說,靜靜地抽着煙。

「文斌,有件事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答應與張欣怡離婚?以你的性格你絕不會同意跟她離婚的。」許敏說着又坐了下來問着王文斌。

「我必須跟她離婚,因為這段婚姻不正常,起碼不純粹。當初之所以跟她離婚,是因為我需要五千萬,我是為了五千萬才跟她結婚了,我是帶着目的是為了才跟她結婚,我感覺自己就像個婊子一樣,是在賣身,而不是結婚,我就是一個無恥下作的人,對這段婚姻我有着深深的愧疚。同時,當初結婚的時候,張欣怡是植物人,她沒有說不的權力,她也根本就沒有同意這門婚姻。所以,對於我來說,這段婚姻必須結束,這段婚姻對張欣怡不公平,對於我來說,也太過於下作,他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我是個齷齪的人。」王文斌抽着煙慢慢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