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后街,當再次路過燒烤店的時候他再次駐足站在那,只不過燒烤店的招牌已經被拆下來了,裡面的設備也似乎被完全變賣了清空了,但是目前來看並沒有有人接手的跡象,看着裡面一片狼藉的樣子王文斌心忍不住地顫抖着,這兩個店花了他無數的心血,他都已經記不清自己為了這兩個店多少個晚上整宿整宿不睡覺在思考着怎麼經營,而這一切就都結束了。

裡面的狼藉就是王文斌內心屈辱的最真實寫照。

王文斌站在門口抽着煙,然後轉身離開,對這一切他無能為力。

再次路過那個火車票代售點,王文斌想了想走了進去,買了一張最早離開上海回老家的火車票。這個時候的火車票很寬鬆,不僅沒有黃牛加價,而且他還買到了一張臥鋪票,依舊是那個時間段,明天晚上十二點的火車。

買好火車票之後王文斌一邊往家走一邊給老爺子打電話,只不過打過去沒人接,打了兩遍都沒人接王文斌也就放棄了,他也沒當回事,老爺子的手機打十次有九次都打不通,要麼就是關機,因為忘記充電了,要麼就是沒聽到,手機把聲音給關了,要麼就是出門了沒帶手機,他經常出門不帶手機的。從今年過完年之後,王文斌每隔個兩三天就會給老爺子打電話,比起以前完全不理會王文斌不同,現在老爺子只要是正好聽到了電話就一定會接,兩父子每個電話雖然交談的時間不長,但是都會把雙方的事情給交代下,讓彼此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