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飛奔而去的高鐵,王文斌發呆着,忽然就有種想哭的衝動,就像他前面說的那樣,聶子琪的離開代表着曾經的青春已經徹底的離去了。

王文斌慢慢地走出了高鐵站,坐上自己的車卻發現在副駕駛位置上放着一個大信封,王文斌打開信封一看,裡面放着一摞百元大鈔,而且正好是一紮,也就是一萬塊。很顯然,這筆錢是聶子琪特意留下來的,這正是他給聶子琪在醫院裡付的錢。

看着這筆錢,王文斌苦澀地笑了笑,然後把錢裝進了衣服口袋裡,開着車往大學城后街方向而去。

「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風車在四季輪迴的歌里,它天天的流轉,風花雪月的詩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長,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收音機里的點歌欄目不知道是誰點了一首羅大佑的《光陰的故事》,王文斌聽着聽着忽然就跟着大聲唱了起來,唱着唱着不知不覺的就濕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