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說的我就跟一捆人民幣一樣。能讓人高興、能讓人忘掉憂愁和煩惱、還能有安全感踏實感,這個世界上除了人民幣有這麼強大的功能之外其餘的我真想不到還有誰能有這本事。明天早上我給你打電話,一起去你學校,不管是你學校的校長還是那家長,我一定要找到,必須讓她跟你道歉,不然這事沒完,咱不能被人欺負了連個理都不找回來,真是太欺負人了。」王文斌一說到這事就一肚子的火氣,特別是看到張欣怡委屈的樣子之後。

「算了。」張欣怡卻忽然搖着頭說着。

「算了?為什麼要算了?你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你就這麼被人欺負了咱們就不管不問了?我告訴你,不可能,就算你說算了我也不能算。真他媽好大的膽子,還講不講道理了?當老師的教育一下學生怎麼了?我們從小長到大哪個沒被老師打過?我小時候被老師打了無數次,我打了回家還不敢跟我爸媽說,我要說了我爸媽還有一頓揍。這都什麼了,老師不能教育學生還怎麼當老師?再說了,你不沒體罰嘛,憑什麼罵你?憑什麼讓你道歉?你們學校憑什麼扣你工資?他們就是看你一個小女孩在這欺負你。這個事決不能這麼算了,有一就會有二,這次不讓他們知道一下你不是好惹的下次他們還會欺負你。」王文斌有些激動地道。

看着王文斌為了自己生氣的樣子張欣怡心裡暖暖的。

「真的不用了,文斌,其實我現在已經一點都不生氣一點也不覺得委屈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其實自己也想通了,每個工作都有每個工作的難處,這個世界就沒有不受氣的工作,你說那些跑銷售的,每天看人臉色在別人面前裝孫子他們不也要做嗎?還有你,有時候客人說話也不好聽不也要笑臉相迎嗎?其實把這個事當成一個工作就不會覺得那麼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