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怎麼告?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據他對她做過什麼,他給的理由非常的充分,指導論文。在他家裡面,也沒有監控。又沒有上床,就只是有簡單的肢體接觸,哪來的證據?人家是德高望重擁有大量社會資源和關係的教授,我只不過是從農村來的一個學生,還是個外地人,我拿什麼去告他?根本就沒人理我們。而且考慮到這事對她一個女孩子的影響,我最終選擇了息事寧人,接受了。這個事情要是鬧大了,傷害最大的是她,可能影響她這一生。」

徐薇點點頭,但是心裡卻非常替王文斌不值。

「你現在後悔嗎?」徐薇問着王文斌。

「不後悔,但是卻也後悔。」王文斌給出了一組截然相反的答案。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