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拌唄,都不讓擺了還能有什麼辦法。想吃什麼?我請你,沒了擺攤的,這些開店的生意紅火了不少。」王文斌滿不在乎地道。其實心裡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不在意。他在這擺攤賣燒烤,雖然工作算是又髒又累,但是賺的的確不少,一個月賺得基本都在一萬以上,而且工作自由,很符合他的性格,雖然累,但是王文斌卻是很喜歡。當初暫停擺攤他就決定了只是暫時不做,從來沒想過徹底不做了,而現在,似乎是徹底沒辦法幹了。

「我剛吃完飯,哪吃得下啊。這裡不能擺,要不另外去找個地方擺?」張欣怡問着。

「不可能的。」王文斌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裡是上海,哪有那麼多地方允許你擺攤?而且,你想想看,擺攤賣這些燒烤的學生才是最大的消費群體,這裡是大學生,所有學生數量加在一起我估計得有接近十萬人吧,你看看這條街,這條街每天的人流量有多少?你要換個地方去擺攤能有這麼好的生意嗎?擺攤賣燒烤這東西就是薄利多銷,如果銷量不好的話其實賺不了多少錢。而且,按照城市的發展趨勢來看,擺攤不是長久之計,就算能找個地方擺攤也擺不了多久,整天被城管追着跑還做什麼生意?所以,基本上可以說擺攤這個事不用想了。」

「那……那你怎麼辦啊?」

「活人還能被尿憋死不成?總有辦法生存的。無非就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和不喜歡做的事的區別。」王文斌走到一個店門口,又跟裡面的老闆打招呼,給散煙。這條街的人和他關係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