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氓。」張欣怡被王文斌這麼一說臉一下子就紅了,紅的很透徹,紅的很誘人。

「就是啊,所以這個事真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你對我說聲謝謝其實就行了,更何況你還幫了我這麼多天忙,真的已經兩清了。」王文斌苦口婆心勸說着。

「即使按照你說的,我的命就只值燒烤攤的幾天幫工,那我們倆就不能做朋友嗎?難道我連跟你做個朋友的資格都沒有嗎?」

「大姐,不是你沒資格跟我做朋友,你說反了,是我沒資格跟你做朋友。」 

「為什麼?你為什麼就沒資格跟我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