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徐薇搖頭,然後說道:「這個治療沒有任何危險,她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不過,即使有危險也得做,不做的話……」

徐薇雖然話沒說完,但是要說什麼王文斌也已經很清楚了。

王文斌有些疲憊,身體疲憊,心也疲憊,有些支持不住的蹲了下來,靠在牆壁邊蹲着,從兜里掏出那包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外包裝的煙,也不管這裡是不是醫院就掏出來一根點上,狠狠地抽了兩口,隨即,他身邊就立即煙霧縈繞了,劣質香煙和精緻香煙的一個顯著區別就在這,劣質香煙抽一口頓時就全是煙霧。

站在王文斌身邊的徐薇被煙霧嗆的直皺眉頭,不過卻沒有責備王文斌,只是默默地扇了扇了退後了兩步。她是很討厭人在她身邊抽煙的,但是現在,她卻並沒有覺得抽着煙的王文斌有多麼的可惡。

「要想好,就只有移植骨髓這麼一條路是嗎?」王文斌再次問着,實際上這個問題他已經問過徐薇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