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就是你的晚餐嗎?」許敏指着王文斌隨後放在桌子上的兩包方便麵有些激動地問着。

「文斌,你知不知道,你身上還有傷?醫生給我看了你的病歷,你傷的很嚴重,即使你說你的傷好了,可是傷好了身體也沒有恢復啊?你不要命了嗎?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是真的已經沒錢還債被逼到走投無路了還是你故意在折磨你自己?錯是我犯下的,都是我的錯,你要折磨就折磨我吧,別這麼折磨你自己好不好?你知不知道,看着你現在的樣子我比死了還難受。」許敏說完這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哭了起來,滿臉的淚水。

王文斌低着頭坐在那,冷酷的沒有去安慰許敏,更沒有去給許敏遞紙巾,但是其實他的心早就已經化成了繞指柔了。

「別在那胡思亂想了,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這是耗子公司,要拍一個宣傳片,裡面就有一個民工的形象,考慮到我失業了,而且這次給演員的價格不錯,耗子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演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看到的這一身都是道具,拍片的時候用的,剛回來,我也沒來得及換,包括這方便麵,都是道具,沒捨得丟,帶回來了。」王文斌在那胡編亂造着。

「真……真的?」許敏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