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原因吧,第一個原因,只是性騷擾,偷偷的摸她的手碰一下屁股之類的,跟她說些威脅的曖昧的話而已。導師嘛,那都是聰明透頂的人,做這種事怎麼可能留下證據來,沒證據怎麼告?第二,女孩子也要聲譽,如果起訴告了,那毀的就是她一輩子的名譽。」王文斌想着當年的事,猶如在喝一杯陳年的高濃度白酒一樣。

徐薇仔細地聽着,隨後問着:「那個女生就是那天晚上來找你的女人吧?」

王文斌有些詫異地看着徐薇,沒有回答徐薇的問題,說着:「都是些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

「你難道就打算賣一輩子燒烤嗎?沒有別的理想嗎?」

「理想?理想誰沒有?理想在我看來跟搖頭丸一個樣,吃的時候讓人亢奮、飄飄欲仙,可等效力過了,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而且長期吃對身體傷害很大。所以啊,理想在現實面前就是狗屁。我也早過了談理想的年紀了,我也沒什麼想法,先這麼活着,努力賺錢,先把債還了再說。」王文斌不自然地點了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