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藉口!我是知道你回來了,也知道你要請吃飯,但是我不想去。」

「我為什麼要去?我憑什麼要去?你叫我去我就一定要去嗎?你叫我過去吃飯我就一定要去吃飯?你說要結婚就要結婚,你說不結婚就不結婚,你說要去美國就去美國。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說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有問過我的感受嗎?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今天這個飯局我去幹嘛?我去那看你這些年在美國過的有多風光有多愜意嗎?我去那讓你看着我這些年過的有多頹廢多潦倒嗎?」王文斌憤怒地說着,這麼多年的委屈全部爆發了出來。

「不,文斌,不是的,我這幾年每天都想你,天天都想你。是你不接我電話,不回我郵件,我只能從子琪那知道你的消息,聽着子琪說你每天都在辛苦的擺攤賣燒烤我很難過很心疼,我真的很想飛回到你身邊來的。」女人哭着搖頭道。

「說的好聽,好聽的話誰不會說?你要真在乎我你當初就不會走,你要真在乎我你就不會在結婚前一天晚上沒有任何預兆的離開,把所有一切爛攤子和痛苦都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