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琦慌亂地抓起被子遮掩自己的身軀,和被欺負的小白兔般將自己裹成一團。

誘人的美景雖轉瞬即逝,夜墨軒的眸色深沉了幾分,冰冷的嗓音也帶上幾許沙啞,卻依舊輕嘲着開口:「純潔小白兔的人設可不適合你。」隨即眉眼一凜,「既然做不到,就給我滾!」語畢,推着輪椅就轉向離開。

「等等!」

望着夜墨軒冷漠無情的背影,沈琦急得不行,裹着被子下床,衝着夜墨軒的背影大喊:「你既然不行還要這麼折磨我幹什麼,我們和平共處不好嗎?也讓你免去聯姻的麻煩。」

她的話,讓夜墨軒連帶着輪椅都頓了一下。

他身子沒動,倒是腦袋微轉了過來,眼角的餘光透着冷寒,聲音好似從地獄傳來:「你說誰不行?」

夜墨軒危險的眼眸如蟄服在黑夜中的野獸,似乎只要沈琦再說一句,他就會馬上撲上來,把你咬死。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是一個有腿疾的人,可身上的氣息為什麼會這麼強勢?

夜墨軒已經把輪椅的方向調整回來,朝她這邊緩緩靠近,他目光如漆,眸子黑滲滲的。

裹着被子的沈琦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坐着輪椅的夜墨軒已經到了她面前,他的動作很快,抬手便扣住了她細白的手腕,一把揮開她身上臃腫的被褥。

「啊!」沈琦就這麼「坦誠」地跌坐到他的腿上。

「你剛剛,說誰不行?」夜墨軒冷然啟唇,銳利的目光攫緊她。

「外界不都傳聞你、你那方面不行嘛……「沈琦慌亂地雙手都不知道該遮哪裡,漲紅着臉道,「你放開我……」

陡然的靠近,讓沈琦整個人慌亂起來,他身上熾熱的男性氣息將她重重包圍。

生猛,霸道,危險。

這種感覺……

讓沈琦想起了當時那個車裡的男人,身上的氣息也是如同眼前的人一般霸道。

沈琦臉色白了幾分,她永遠也無法忘記那恥辱的夜晚。

一個月前,眼睜睜目睹了丈夫的背叛後,失落走在大街上的她突然被一個男人抓進車裡,而後的事情便徹底失控了。

她掙扎她嘶吼,可所有的反抗都被化解在那雙炙熱的大掌下。

她就和破布娃娃一般不斷被分開、搗碎,直到奄奄一息。

她的第一次,就在這麼絕望的夜晚被奪去,她甚至都沒有看清那個男人是誰……

「就這麼不擇手段地想當夜太太?」

耳畔響起的男聲把沈琦的神智拉了回來,隨即她渾身僵硬。

因為她發現夜墨軒某處正熱辣辣地抵着她,一個月前剛經歷過那種事,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

沈琦額頭頓時沁出一層汗,一手遮着胸口,一手推拒着他:「你先放開我。」

這樣的狀態,太危險。

「呵,」夜墨軒冷笑:「這麼緊張做什麼,沒幹過這種事?」

沈琦倔強地同他對視:「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說了,留下可以,取悅我。」

沈琦臉色慘白,嘴唇哆嗦着。

看着他不容置喙的雙眸,沈琦心一橫,努力拋去所有羞恥,就這麼將自己全全展露在男人眼前。顫抖着伸手,開始解開他的衣扣。

一顆,兩顆……

忽然,一陣反胃感襲來。

「嘔。」沈琦不受控地乾嘔一聲。

隨即下巴一痛,夜墨軒單手捏住她的下顎,周身爆發恐怖的氣息:「我就這麼讓你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