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過去。

狗哥走了出來,手中的紙張,歪歪扭扭寫得密密麻麻。

「大哥,都問出來了,這種人骨頭軟,隨便問一下,就什麼都說了。」

沒被社會毒打過的溫室花朵,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殘酷。

他們連生死都沒經歷過,狗哥都看不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