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屏幕里的人,紛紛點頭。

這是大家的共識,沒有任何異議的。

但林氏跟江寧那樣做,等於是開了一個口子,壞了規矩。

真正經營這個行業的人,根本就不會這麼做,但林氏根本就是外行,做事情只憑自己的想法,根本不考慮那麼多。

這讓他們很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