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炫,你跟這個罪犯認識把?」

指導員面容冰冷的說:「身為抓捕罪犯的幹警,居然跟罪犯認識,傳出去了,我們的臉丟要被你丟盡了。」

安炫正欲解釋,自己是跟霍天在飛機場見過一面,她只是對這個人印象深刻。

「你回家休息一個月,寫一份報告到我桌子上。」

指導員聲音冰冷,根本不給安炫解釋機會。

安炫心中有氣,但她只能聽從上司的安排,不敢反駁。

「喂,你欺人太甚了。」

霍天可不忍心,讓這麼漂亮的警花受委屈,他會心疼的。

「我們內部處理事情,輪得到你這個罪犯管嗎!」

指導員大聲訓斥道,一個罪犯,也敢質疑他了,無法無天了是不是。

霍天砰的一腳踢開了大門,一個箭步衝出去,單手掐住指導員脖子,輕鬆就把人提了起來。

「你怎麼跟我說話的,當爺爺沒有脾氣是不。」

霍天臉上掛着笑,但是他的眼睛裡面,卻是出現了讓人類都恐懼的殺意,指導員嚇的尿了褲子。

滴滴。

霍天的手環,心率檢測跳到了一百二,第一次報警了,這是他真的想殺人才會出現的預兆。

「你鬆開他!」

安炫突然從背後抱住了霍天,用力往後拖拽,霍天故意鬆開指導員的脖子。

霍天的身體不用力,整個人都跟着安炫往後倒下,把人壓在了地上。

「哎呀,好大,軟。」

霍天故意用後背蹭了兩下,我去,這是墊了把,肯定墊了。

安炫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她還用手死死扣着霍天脖子,不讓他起來。

霍天自然是樂的開心了,使勁的蹭,心中暗爽不已。

「他媽的,你掐我,我打死你!」

指導員氣的面紅耳赤,他剛剛居然嚇的尿褲子了,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傳了出去,他第二天就會成為天山市的笑柄。

他立刻拔出了搶,對準了霍天的腦袋。

霍天臉上笑容不減:「開槍吧,打死我。」

指導員怒目瞪的滾圓,咆哮起來:「你別逼我!」

「打我,快打我。」

霍天全身都興奮起來,太特麼刺激了,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也許今晚上他可以大開殺戒!

「住手,指導員你幹嘛呢!」

怒喝聲傳來,副所快步沖了過來,一把奪下槍。

指導員怒聲道:「張所,這王八蛋剛剛打我,我要打死他。」

「你瘋了你。」

副所氣的汗毛孔都冒煙了,也不看看這個人是什麼身份,部隊都來領人了。

「兄弟,對不住啊,指導員喝多了,你沒事把。」

副所親自去攙扶霍天,霍天不願意站起來,倔強的說:「快點讓他打死我,不打死我,我就不起來。」

聽到這無賴的話,副所一臉懵。

軍哥憋着不讓自己笑,故作鎮定的說:「我們隊長就是這個小孩子脾氣,不跟他道歉,他是不會起來的。」

「而且隊長特別講義氣,外面幾百個邊防兄弟都是好朋友,隊長要是一聲令下,就能把你們這棟樓給拆了,所以……」

副所臉色驟變,他可不能讓人把這裡給拆了,那他們整個分所,都要被人給笑死。

「指導員,馬上給這位霍先生道歉。」

副所惱羞成怒道。

指導員剛開始還不願意,軍哥拿着對講機:「爆破小組準備……」

「別。」

指導員嚇的一哆嗦,要是真的讓部隊拆了這棟樓,他就要回老家種地去了。

「對不起。」

指導員低下了腦袋,一臉沮喪。

「聽不見,你大點聲。」

「對不起!」

指導員聲音洪亮。

「哦,我原諒你了。」

霍天站了起來,順手扶了安炫一下,當然,他的手臂也趁機從氣囊上蹭過,手感是真的不錯。

安炫臉頰湧上一抹緋紅,這小子,居然趁機揩油。

「到底墊了沒……」

霍天腦子裡面,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

「隊長,外面請。」

軍哥客氣道。

「警花妹妹,回頭咱們詳細聊聊,我要很認真的跟你討論一個問題。」

霍天一本正經的說着,然後出去了。

他一走,副所鬆了一口氣,問:「安炫,你跟霍先生認識啊?」

「機場見過一面。」安炫說。

副所拍拍她肩膀:「好好干,時機合適了,所里不會虧待你的。」

「張所,那小子到底誰啊,能請得動部隊的人。」

指導員埋怨道。

「不該問的不要問,知道太多……」

副所,做出抹脖子的動作。

指導員立刻縮了縮脖子,心底駭然,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小軍,大廳是不是坐着一個女的,很好看?」

霍天雙手踹口袋,笑眯眯的問道。

軍哥點點頭。

「你們先走把,假裝不認識我就行,我還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好。」

軍哥帶着趙靜先行一步出去,兩人帶着邊防的人走了後,霍天才不急不慢的下樓。

「霍天,你出來了?」

本來陳夕柔都打算走了,突然就看到霍天下來,一臉震撼。

彭飛馳揉了揉眼睛,這怎麼可能,這個小子不是死在裡面了嗎,怎麼……

霍天走到彭飛馳跟前,砰的一拳頭打在他肚子上,彭飛馳啊的一聲蹲在了地上,臉色慘白。

陳夕柔驚住,她沒搞明白霍天為什麼要打彭飛馳。

霍天低聲在彭飛馳耳邊道:「下次,記得請一些國際殺手來找我,那幫混混不行。」

彭飛馳眼底露出駭然之色,這小子知道了,他怎麼知道那些人是自己安排的,這不可能。

霍天走了出去,上了陳夕柔另外一輛寶馬車。

陳夕柔忍不住問:「你剛剛為什麼打他?」

「不知道,就是看他不爽,誰讓他能娶你這麼漂亮賢惠的媳婦,我嫉妒了。」

霍天嬉皮笑臉的說。

「貧嘴是把。「陳夕柔眉頭皺着:「我還沒跟他結婚,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關係。」

「那我還有機會?」霍天一陣激動。

陳夕柔一臉嫌棄,就你這樣,是不可能有機會的,她喜歡的是成熟穩重,識大體的成功男性。

霍天身上,哪點都不符合,兩人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