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你夠了!」

陳夕柔氣的面色發紅,一對氣囊上下跳動:「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這個玩笑。」

壞人都到跟前了,還要調戲她,這是要活活把她給氣死麼。

霍天嬉皮笑臉的,用餘光瞟了一眼這五個小混混,就這幾個,他不用雙手就能給解決了。

從車上,隨手拿出一個手帕,綁在了眼睛上。

陳夕柔驚呼:「你幹什麼?」

「我不想見到血,見到血了我就會興奮,一興奮,他們就會死。」

霍天脫了一隻解放鞋,拿在手裡,呃……有點臭,他自己都捏住了鼻子。

「過來把,吃爺的解放鞋!」

「彪哥,這小雜毛瞧不起我們,他還想蒙着眼跟咱們打。」

臉上有疤的男子怒笑說道。

彪哥怒目中帶着狠辣之色,他在道上十幾年了,好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不怕死的人。

今天,非得給對方顏色瞧瞧。

陳夕柔都覺得霍天是不是瘋了,蒙眼,拿一隻臭鞋,要跟眼前這些人高馬大的匪徒打鬥。

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啊,小心!」

陳夕柔看到有人拿刀去劈霍天的腦袋了,嚇的她急忙閉上了眼睛,身子顫抖,不敢在看下去了。

砰砰兩聲,有人砸在了車頂上,哀嚎連連。

陳夕柔手指從眼睛上拿開,看到剛剛的五個人,已經躺下了兩個。

啪啪!

霍天主動的衝上去,手裡的解放鞋比兇殘的刀子都要厲害,啪的一聲抽在對方臉上,把人給扇飛了。

彪哥勃然大怒,他粗壯的臂膀忽然膨脹了一圈,青筋炸裂,一雙熊目瞪的滾圓,手裡可怕的長刀猛劈下去!

這一刀,還劈出了風嘯的聲音,速度極快,殺意十足,刀疤臉男子一臉喜色,彪哥這一刀曾經砍斷過一台冰箱。

眼前這個自大的小子,百分百要被分屍了。

然而下一秒鐘,刀疤臉的表情,逐漸凝固了。

啪!

霍天手裡的解放鞋,毫無阻礙的穿過了兩人的空隙,很清脆的一下拍在了彪哥臉上。

彪哥被打的轉了兩圈。

「速度太慢了,沒吃飯啊。」霍天淡淡說着。

彪哥震怒,他再次劈下。

啪。

鞋底又抽在他臉上。

彪哥雙目赤紅,眥目欲裂,手裡的刀橫掃出去。

啪的一聲,解放鞋又抽在他臉上。

彪哥怒吼:「有種給我把鞋放下!」

「那你把刀放下啊。」

霍天又連續抽了對方七八下,打的彪哥掉了三顆牙,把他打的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刀疤臉男子看不下去了,想來幫忙,霍天一腳就把這貨踢飛了兩米遠,至少斷兩根肋骨。

彪哥又驚又怒,他被鞋子抽的連連後退,別說近身了,他連躲都來不及。

「小雜種,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黑老大,我……」

「黑老大是把,我打的就是你。」

霍天拿着解放鞋,啪啪打在彪哥的腦袋瓜上,把對方打得嗡嗡的。

忽然,警笛聲響起,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霍天摘下了眼罩,誰報的警。

他回過頭,看着陳夕柔拿着手機,她匆匆跑了過去:「救命啊,有人要害我。」

車上,下來一個長腿美女,一身黑色的制服,腰上放着槍,臉蛋非常的精緻,綽約多姿。

「幹什麼,打架是不是,跟我回去!」

安炫冷着一張臉,還拿槍指着霍天,讓他把手裡的兇器放下。

霍天一臉無語,自己還沒盡興呢,你報什麼警啊。

……

所有人都被帶回來了,霍天被單獨放在一個房間裡面。

陳夕柔做完了筆錄以後,趕緊給富二代彭飛馳打了一個電話。

彭飛馳接到電話後就過來了,他看到霍天被關在裡面,心中非常的開心。

陳夕柔打電話給她一個叔叔,讓對方找關係,跟這裡的領導打個招呼,把霍天給放了。

畢竟霍天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抓起來的,不能讓對方坐牢呀。

彭飛馳看到陳夕柔想要找關係求情,他自己走到一邊,也偷偷的發了一條短信。

陳夕柔打完了電話後,那邊很快就回了她消息,辦不到。

「為什麼辦不到?」

陳夕柔自己都有點詫異,這不應該啊,叔叔應該認識這裡的領導才對。

「彭少,你幫個忙,想辦法把我的保鏢弄出去把。」

陳夕柔嘆氣道。

彭飛馳笑眯眯看着她:「那傻子肯定在外面惹了誰,所以才被報復,還把你給牽連了,這種人就不應該保釋。」

「幫幫忙把。」陳夕柔有一些委屈道。

彭飛馳臉上帶着笑,心中卻是在嫉妒恨,他這麼多年,就沒有見到過陳夕柔給誰求情,低聲下氣過。

那個狗東西,憑什麼讓陳夕柔這麼關係,兩人真的只是僱主跟保鏢那麼簡單?

一定要整死他!

「好,我試試把。」

彭飛馳帶着笑容,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走到一旁:「餵……給我把他們安排在一起,我要那小子死在裡面!」

打完了電話,彭飛馳走回來,笑道:「我已經通知了,很快就好,等會把。」

「謝謝你了。」陳夕柔說。

彭飛馳面帶微笑,是啊,你真得好好謝謝我,一會那小子就要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放我出去,我冤枉啊。」

霍天在房間裡面喊了兩聲,忽然間,真的有人出現了,他以為是放他出去的。

但很快,這個看監的人,把另外幾個監房的罪犯,全都跟他關在了一個房間。

其中,就有他剛剛教訓的那個彪哥。

十幾個人,目露兇狠,盯着霍天。

彪哥臉上浮現一抹猙獰,小王八蛋,這次你死定了!

現在是十五個打一個!

霍天連忙拍打鐵門:「來人,快來人啊,出事了!」

外面看監的兩個人,說笑着吃着瓜子,假裝什麼都聽不到。

啊!

裡面傳出了慘叫的聲音,兩個看監的男子打開電視,聲音放的很大。

「他怎麼還不出來啊。」

陳夕柔擔憂的問道。

「你就這麼關心一個保鏢的死活嗎。」

彭飛馳嫉妒的問,心中非常惱火。

你是我的未婚妻,現在這麼關心一個男的,問過未婚夫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