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呢,在此之前喝的時候都沒事嗎?」蕭離問病人家屬。

「以前喝倒沒什麼異常,但就是這一次,我丈夫喝完藥之後氣都喘不上來,整個人立馬變得很痛苦。」黃衣女子回憶道。

「既然以前喝這個方子的藥都沒事,那為什麼這次喝就偏偏出事了呢?」

「你問我們,我們問誰去!」病人的弟弟T恤男有些不耐煩了,瞪眼低吼了一句。

蕭離淡淡一笑,沒和他計較,走上前皺眉在煎鍋中聞了一下,隨後挑着眉頭掃了那太極服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