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老人的手確實很髒,有一層厚厚的油污,還夾雜着膿水的痕跡。

但考慮到他已經十分疲憊虛弱,蕭離並沒有先讓老人去洗手,而是毫不嫌棄地將自己乾淨的手,搭上了病人的腕上。

切脈之後,蕭離把目光落在老人的肚子上,平和地吩咐小軍,「把爺爺的衣服掀開。」

男孩默默地拉起老人那件破襯衣。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