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雲煙穿好衣服,艱難地起身下床,雙腿一軟差一點兒趴到地上。

這個天殺的,都種了迷魂香了,怎麼還那麼大的野性。

朱雲煙覺得自己都快被弄報廢了。

她在床邊站了很久,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才變得稍稍可以忍受。

他轉身把周陽推到一邊,把那張床單揭下來,然後螃蟹一樣,走出了房間,到了門口的時候又折返回來,把那張房卡又放到了桌子上,這才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