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用了一點真氣,溫養着於母腎臟的血脈,沖開阻塞的地方,把淤積在腎臟的毒素給祛除出去。

半個小時後,周陽停下了手,把銀針全部給取了出來,這才坐到了旁邊,不停地喘着粗氣。

用真氣治病,真的太耗費體力了。

於小月趕緊跑到於母面前,拉住了她的手,急促的問道,「媽,你感覺怎麼樣了?」

於母看着於小月驚喜的說道,「我覺得腰部暖洋洋的,已經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