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休養,她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原本插在身上亂七八糟的管子和儀器已經不需要了,身上的傷口也結了痂,甚至之前燒傷的地方也不需要再纏繞着紗布。

她輕輕的抬起手,一雙眼睛盯着自己的手臂。

這是一隻怎樣可怕的手臂啊?

原本應該白皙光滑的皮膚,此時此刻呈現一種棕色的皺巴巴的樣子,皮膚的表面凹凸不平,看起來有些可怕,像是一塊燒焦了的枯木一般。

她放下手臂,視線一瞬間被眼淚模糊,她伸出手去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淚水,心底里一陣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