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夢聽到這話肩膀猛地一顫,下意識的握緊了手。

這輩子她都沒有資格說這話,無論是從前還是以後,這個男人都只能永遠是別的女人的男人,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屬於她,都不會是她的男人。

孟夢眼眶莫名有些濕潤,沒有再多做任何的停留,直接走進了重症監護室。

病床上,白笙安靜的躺在那裡,臉色慘白如紙。

孟夢在白笙的床邊坐了下來,想到剛剛在白家發生的那一幕,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為自己打下了那把刀,孟夢心底裡面那最柔軟的地方,仿佛被深深地觸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