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夏拿着盛寒深的手都在發顫,其實她早就應該想到的,盛寒深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從小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即使常年訓倆,也終究是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盛寒深的手上到處都是一個一個被燙傷了的泡,那些泡一個一個都爛了。

「疼嗎?」

孟初夏小心翼翼的拿着自己的手指輕觸了觸。

盛寒深故作輕鬆,「我常年拿槍拿刀的手怎麼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