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柔一直跪地不起。

孟初夏冷笑,這是變相的威脅嗎?若是放在五年前,她還真的就可能心慈手軟吧。

可是現在,五年前經歷了那樣悲慘的一切,五年後回來,一場一場陰謀,一次一次暗殺,一個接一個的算計,她倒是想手軟,想仁慈。可惜上天從來都不給她這個機會。

現實逼迫他不得不成長,不得不無情。

「求?白小姐,若是求真的有用的話,那麼五年前我的母親就不會慘死,若是求真的有用的話,我也不會一次一次被人逼到絕境。我相信這一點,你比我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