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並不是別人,正是邢盛。

「一直昏迷着。」

女人長舒了一口氣,開口。而這個女人,就是和孟初夏的母親孟雅芝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夢姨,我們可不可以把這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初夏。我看到她這樣,真的很心疼。我們是不是有些自私了?」

女人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邢盛站在望遠鏡的跟前看了一下。難道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的事情,心像是針扎似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