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深每走一步,孟初夏就跟一步。

孟初夏看着前面到那個匆匆走的背影,心裏面越發疼的刺骨。她經受過威戈專業的訓練,很清楚自己的聽力都已經敏感了許多,更何況是盛寒深。

從下了車自己就一直跟着他,但是他卻絲毫都沒有發現。

孟初夏不想把這一切都歸結於那個自己最不希望的結果上面。只是這鐵一般的事實卻強大到任何的東西都無法撼動。

她跟着盛寒深一步一步來到醫院的病房,跟着盛寒深走向重症監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