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這是幹什麼?」

孟初夏回頭,心中不解。

「初夏,剛剛我只是想要和盛寒深做最後的告別而已,你不要誤會。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我也不是故意那麼做,讓你看到的。只是這麼多年了,我……初夏,你相信我,我抱寒深真的只是當做最後的告別而已。」

白傾柔着急忙慌的想要解釋。

孟初夏在一旁細細的打量着白傾柔,因為一個人越是想要解釋什麼就越是想要掩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