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深的一句話,孟初夏瞬間就明白了所有。

如果真的釋懷,應該坦然相告,就算不能坦然相告,至少也不會在自己再提起那個女人的時候,盛寒深的眼中划過一抹黯然。

孟初夏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那麼靜靜地盯着盛寒深,黯然過後,有一絲憂傷,雖然瞬間邊在盛寒深的眸子中煙消雲散。

但終究孟初夏還是看到了。

「哦,沒事,是上一次你受傷住了院,阿根把五年前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我,順便提了一句。我就是今天忽然間想起來,隨便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