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

盛寒深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含情脈脈的望着孟初夏,眼中充斥的火辣幾乎要將孟初夏整個人給燙熟。

盛寒深一邊開口,一年大手在孟初夏的身上摩挲着。

即便是已經五年過去,即便是從重逢以來到現在他們沒有在發生過關係。

但是盛寒深對夢出現幾乎就是本能的熟悉,就像是餓了要吃飯一樣的,就像是一個人的身體看到水大腦發出渴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