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我們回家。」

盛寒深說的是那麼不動聲色,但是孟初夏卻聽得肝腸寸斷。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是他親手打掉了他們的孩子,打掉了他們的親生骨肉。這個男人竟然這般無動於衷。他怎麼可以像是現在若無其事的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自始至終,他根本就沒有愛過自己。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比較聽話,從來不會像是其他的女人一樣給他找麻煩,所以說他才允許自己在他身邊呆了整整六年。

盛寒深還沒有碰到孟初夏的手。孟初夏就本能的往後退,蜷縮着身子縮到床頭,緊緊的依偎着身後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