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然走回床上,忽然好像是被盛寒深說中了心事一般,眸子中有些許委屈,反問道,「你覺得呢?盛寒深,你覺得我可能懷孕了嗎?」

「無理取鬧。」

盛寒深凝眸盯着林欣然一會兒,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孟初夏這一晚睡得很不踏實,剛剛做完手術,六個月的引產對身體傷害極大,她渾身都難受的睡不着。

閉着眼睛,一遍一遍的細數着和盛寒深這六年來的一切,仿佛他們還是歡聲笑語,如膠似漆。而如今已是人走茶涼,物是人非。